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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凌霜女侠的江湖路 > 第7章 旦辞南熙赴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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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峨眉山,金顶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飞虹坪掩映在翠竹与古松间,晨雾如轻纱,萦绕着青石坪台,远处峨眉主峰在云海中若隐若现,似仙人端坐。
坪上寒风微动,带来药王殿草药的清香,混杂着松涛的低吟,令人心神宁静。
三个人影卓然而立,晨光透过雾气,勾勒出他们的轮廓。
中间女子年逾四旬,却容貌清丽,眉目如画,气质冷艳中透着威严。
月白长袍随风轻动,腰间系着碧玉丝绦,手持一柄白玉拂尘,尘丝如银,散发淡淡灵气。
她身姿曼妙,宛若月中仙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清绝之气,正是峨眉派掌门清月真人。
两侧各立一人,容貌身形如出一辙,显然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白露与白雪身着淡青布衣,衣衫虽经多次缝补,略显陈旧,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英气与灵动。
二人各持一对子母鸳鸯剑,剑身寒光闪烁,蓄势待发。
清月真人目光如水,扫过二人,传音入密,声音清冷却不失温润:“白露,白雪,你们的授课已毕,今日便检验修行成果。无需留手,全力攻来!”她的拂尘轻扬,尘丝在晨雾中划出弧光,似有无形剑气隐现。
白露与白雪对视一眼,齐声道:“是,师父!”二人身形一闪,子母鸳鸯剑化作两道寒光,攻向清月。
刹那间,飞虹坪剑气纵横,麻雀受惊,扑棱棱从四周竹林飞起,晨雾被剑风撕裂,露出一片清光。
白露的“回风拂柳剑”轻灵如风,长剑挽出朵朵剑花,似柳絮飘舞,招式繁复,笼罩清月周身,意在扰敌心神。
白雪的“飘雪穿云掌”则刚猛凌厉,掌风如雪崩,配合短剑直刺,掌剑相辅,攻势如潮。
清月真人足下不动,拂尘挥洒自如,尘丝如灵蛇,缠、点、拨、扫,尽化二人的攻势于无形。
她的身法宛若凌波仙子,裙摆轻旋,似与晨雾融为一体。
激斗声响彻山林,剑鸣与掌风交织,震得飞虹坪外的青石微微颤动。
后山药王殿内,聂红绡正站在紫檀案前,身形矮小,面容稚嫩,似十五六岁少女,一双杏眼灵动,嘴角露出标志性的虎牙。
她一手拨弄紫檀算盘,珠子清脆作响,一手在账本上飞快书写,记录峨眉派本月开支。
药炉旁,草药香气袅袅,窗外激斗声清晰入耳,她却丝毫不乱,喃喃道:“米价又涨了三文……金顶云雾茶得再提价一成……”直到剑鸣渐息,她才停笔,抬头戏笑道:“这么快就打完了?白露白雪的剑阵,还是没撑过半盏茶!”
聂红绡将账本合上,算盘别在腰间,动作麻利。
她从案下取出早已备好的两件新衣——淡青锦袍,针脚细密,袖口绣着竹叶纹,又端起一盘松子酥,香气扑鼻。
她哼着小曲,出了药王殿,沿石径走向飞虹坪,裙摆轻晃,露出一双绣着莲花的小靴,步伐轻快,宛如山间精灵。
飞虹坪上,白露与白雪跪地,各自捂着手腕,秀眉紧蹙,呻吟低吟。
子母鸳鸯剑落在青石上,剑身映着晨光,寒气未散。
二人的布衣又添几道裂口,露出雪白的臂膀,汗水浸湿鬓发,显得狼狈却不失英气。
清月真人立于坪中,月白长袍一尘不染,拂尘垂于身侧,气定神闲。
她看向白露,沉声道:“白露,你的‘回风拂柳剑’剑花繁复,似柳絮纷飞,惑敌有余,杀伤不足。方才你刺我左肩的‘柳暗花明’,看似凌厉,却被我拂尘轻易缠住。日后需凝剑气于一点,化繁为简,方能克敌。”
白露低头,恭敬拜道:“是,师父!弟子谨记。”清月转向白雪,续道:“白雪,你的‘飘雪穿云掌’掌风如雪崩,威力惊人,但出掌太慢,与短剑的‘雪落无痕’配合不佳,空门频现。方才你攻我右肋,掌剑脱节,被我拂尘点中腕脉。日后需加快掌速,剑掌合一,方能无懈可击。”白雪红着脸,拜道:“是,师父!弟子定勤加练习。”
清月忽露一丝笑意,眼中闪过赞许:“然你二人合力施展的‘玉女素心剑阵’,确出乎我意料!心意相通,剑气交织成阴阳鱼阵,长剑主攻,短剑守御,攻守相济,几近完美。方才你二人以‘双鱼戏珠’围我,我虽以拂尘化去,仍被剑气所触。”说罢,她肩头一缕断发滑落,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白露与白雪惊喜对视,眼底燃起兴奋,齐声道:“多谢师父指点!”
清月颔首,续道:“然此阵唯有一瑕,若你二人相距超三丈,剑气便显滞涩,阵法威力大减。日后勤练心法,默契更深,自可弥补。”她话音刚落,聂红绡清脆的声音传来:“好啦好啦,师父训完话,吃点心吧!”她捧着松子酥走来,虎牙闪亮,笑得像只小狐狸。
“七七!”白露与白雪欢呼,扑过去抢起点心,狼吞虎咽。
白露嚼着酥饼,含糊道:“七七,我们衣服补太多次,袖子都短了,啥时换新的呀?”白雪点头,偷瞄聂红绡身后的包袱,笑道:“就是!七七,你可别又说没钱!”聂红绡假装恼怒,叉腰道:“大胆!叫师姐!门派账上紧张,衣服常破,哪有银子换!晚上我再补补,还能穿半年!”她嘴上硬气,眼底却闪过狡黠,包袱里的两件新衣被二人瞥见,姐妹俩偷笑不语,心照不宣。
聂红绡走近清月,行了一礼,递上账本,脆声道:“师父,这是本月账册。后山‘金顶云雾茶’总算打开销路,南熙城公孙太守订了二十箱,卖得不少银子,够还山下百姓的债,还剩一百两盈余!”她有些得意,挺起胸膛,紫檀算盘在腰间晃荡。
这是她一手创立的茶品牌,耗尽心思,从选茶到包装,无不精益求精。
清月接过账本,翻看几页,叹道:“七七,辛苦你了。峨眉派财务危机,全赖你力挽狂澜。”
她眼中满是感激,温声道:“二十年前,北胡南侵,北方山河破碎。峨眉虽未受战火波及,山下百姓却被抽丁从军,我们响应朝廷号召参战,弟子死伤惨重。战后,山下田产荒废,派内入不敷出,许多弟子因生活拮据离去。幸有你操持收支,精打细算,才撑到今日……”
聂红绡听罢,眼眶微红,想起幼时父母被胡人屠戮,自己藏于家丁尸体下,屏息不敢动,血腥味刺鼻,恐惧噬心。
幸得清月率弟子赶到,斩杀胡兵,将她救出,惊魂未定的小红绡一句话不敢说,因那日正是七月初七,清月便唤其“七七”,之后清月将小红绡带回峨眉,才慢慢抚平了她的心痕。
她哽咽道:“师父救我于乱世,是我再生父母。七七纵使粉身碎骨,也要为峨眉分忧!”
清月拂尘轻抚她的肩,柔声道:“傻孩子,不提往事。今日召集你们,有要事宣布。”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鎏金封皮映着晨光,透出威严。
她正色道:“少林方丈、武林盟主慧空大师,召天下门派赴少林共商大事。慧空自二十年前夺盟主后,从未发号施令,此次必有大事。你三人是我派年轻一辈武功最高者,随我同往,切勿懈怠!”
聂红绡、白露与白雪肃然起敬,齐声道:“谨遵师命!”清月颔首,目光扫过飞虹坪,晨雾渐散,金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数日后,通往嵩山的官道上,夜色深沉,星月无光,寒风呼啸,卷起黄沙,遮蔽前路。
聂红绡坐在马车前,手握缰绳,紫檀算盘别在腰间,随车身颠簸轻晃。
她裹紧青布披风,矮小的身影在夜色中更显娇小,杏眼警惕地扫视四周,嘴里嘀咕:“这破路,颠得我算盘都快散了……住店吃饭又得花一笔,唉,银子……”她心疼地盘算开销,恨不得连马草都省下一半。
马车内,白露与白雪挤在一角,嬉笑低语。
白露摆弄新锦袍,得意道:“七七师姐嘴硬,心软!这竹叶纹多好看!”白雪点头,偷笑道:“她还藏了两块松子酥,晚上得抢过来!”清月真人端坐车中,闭目养神,拂尘置于膝上,月白长袍映着车内微光,宛如仙人。
她耳闻二人嬉闹,未加责斥,只淡淡道:“七七,天色已暗,前面到何处了?”
聂红绡扬声道:“师父,前面是南熙城,过了那片荒地就到城门。今晚可在城里歇息。”她语气轻松,心里却肉痛,暗道:“熙月楼一晚得五两银子……得砍到三两!”她正盘算如何与掌柜讨价还价,忽觉马儿不安,嘶鸣低响,前方荒地隐约浮现一抹白影。
她眯眼细看,寒风吹开黄沙,露出一个白衣女子倒卧在地,纱衣破烂,雪白的娇躯若隐若现,乳房干瘪,渗着血丝,淫水淌地,气息微弱,似在生死边缘。
聂红绡心头一震,惊叫道:“师父,前面有人倒在地上,是一位白衣女子!”
……
南熙城内,夜色深沉,街道灯火稀疏。
熙月楼的老板老板正昏昏欲睡,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正是急匆匆的聂红绡:“老板,来两间……不,三间客房,要快!”老板被吵醒后堆起笑脸,一脸奸商相:“好的客官,每间房十两银子,一共三十两。”聂红绡愣住,怒道:“平日里才五两,怎么今日要十两!你是见我们急着住店,就故意抬价吧?”老板假装无奈,摊手道:“唉,客官有所不知,这两天南熙城可不安宁,好多人要渡江北上,官府又查抄了最大的青楼醉春楼,客人都挤到我们这儿来。普通的房间早住满了,如今就剩下最后三间上房,您看,这价儿已经算公道了!”
这时白露背着白衣女子进来,白雪拖着大小行李,老板瞥见女子似无生息,皱眉道:“哎哟,我们这小店可不能住死人啊……”聂红绡急得跺脚,平日非得与老板讲上半个时辰的价,今日却没时间,咬牙道:“她还活着呢!十两就十两,别啰嗦,快带路!”她从腰间掏出三十两银子,狠狠拍在柜台上,心如刀割,暗道:“三十两!够买好多大米了!”老板见银子到手,笑得合不拢嘴,忙唤小二:“快快,带贵客去看房!”
熙月楼上房内,白衣女子躺在床上,清月真人在一旁替她把脉,只见她气息微弱,淫水仍从破旧的低胸纱衣下淌出,似带走她最后生机。
聂红绡凑近,瞥见女子凄美的模样,低胸纱衣破旧却难掩清纯与性感,惊道:“师父,她伤得太重,像是受了酷刑!得赶紧救人!”
清月没有回答,直接从药箱中取出三根银针,施展峨眉“清风针法”,精准刺入女子胸口的“膻中”、腹部的“气海”与后颈的“玉枕”穴,针法轻灵,注入一丝纯正真气,暂时压制淫毒扩散。
施针完毕后,清月皱眉道:“是销魂散,剂量极重,寻常医治难救。七七,取我的‘玉清丹’喂她服下!”
聂红绡愣了一下,惊呼:“玉清丹!师父,咱们就剩这一粒了!去年青城派掌门出八百两,您都没舍得卖,这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值吗?”清月催促道:“眼下救人要紧,玉清丹有钱还能再炼,快去,别磨蹭!”聂红绡不情不愿地取来丹药,内心滴血,嘀咕:“八百两啊……”
清月将玉清丹喂女子服下,丹药入口即化,散发清香,女子喉间微动,气息渐稳。
清月盘膝而坐,拂尘置于膝上,双掌贴于女子背心,运转峨眉“清虚功”,源源不断的纯正内力注入,助玉清丹药力游走经脉。
淫毒如冰雪遇阳,尽数消融,女子娇躯不再颤抖,脸色由苍白转为微红。
清月额头微汗,收功道:“玉清丹配我内力,已驱尽她体内淫毒,性命无忧,但……”清月真人欲言又止,长叹了一口气,起身缓缓离开。
……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入熙月楼,洒在女子苍白的脸上。
她眉头微皱,缓缓睁眼,入目是雕花床帐与熟悉的房间布局。
她心头一震,喃喃道:“熙月楼……是霍姐姐又救了我?”凌霜挣扎欲起,却脱力倒回枕头,破旧的低胸纱衣沾着灰尘,干瘪的乳房隐隐作痛。
这一动静惊醒趴在床边的聂红绡,她揉着惺忪睡眼,见凌霜醒来,虎牙一闪,跳起喊道:“师父,师父,她醒了!”
清月一身月白长袍推门而入,气质清丽,拂尘轻垂,关切道:“姑娘,身子好些了?”凌霜望着陌生面孔,疑惑道:“我这是……”聂红绡没好气道:“昨晚我们在城外发现你,奄奄一息!师父为你疗伤,用真气驱毒,还拿玉清丹救你一命!要不是我们,你早没命了!”
凌霜听罢,感激地看向清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清月笑道:“我乃峨眉派掌门清月真人。救死扶伤是我派本分,我派弟子皆女子,行走江湖常遇宵小垂涎,故炼玉清丹,可解天下淫毒,恰好救你,算是机缘。你体内淫毒已清,但内力耗损,需调息数日方能恢复。我让白露送些吃食来,稍后便可行走。”凌霜挣扎欠身:“谢前辈大恩,凌霜无以为报……”
清月颔首,犹豫片刻,似有所思,只见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低声自语道:“淫毒虽清,但淫毒给身体和心理造成的影响,却还是需要靠她自己慢慢平复……”
清月离开后,凌霜盘膝而坐,运转云海真气,玉清丹的药力在她体内化开,滋生一丝暖流,缓缓汇聚于丹田。
她凝神调息,真气如涓涓细流,游走四肢百骸,胸口渐生温热,干涸的乳腺被真气滋润,隐隐复苏,原本干瘪的胸部微微隆起,恢复些许生机。
她羞涩地抚摸胸口,暗道:“这玉清丹果真神妙……我的身子,总算不再那么不堪……”内力恢复两成,让她精神一振,低胸纱衣下的娇躯焕发微光,灰尘掩不住她清纯与性感的矛盾气质。
运功完毕,凌霜发现聂红绡还在身边守着,她一脸假笑眯眼盯着凌霜。
凌霜不解,问道:“小妹妹,你……还有何事?”“小妹妹”三字让聂红绡青筋暴起,她自十五岁后身形未再发育,最恨人提她年幼。
她强压怒气,继续假笑道:“还能有啥事?当然是找你要钱啊!那玉清丹是本门至宝,不仅解了你体内的淫毒,还能恢复部分功力,至少值一千两银子!我师父运功替你疗伤,耗费了不少真气,我得给她买好多好多补品,这个就算你五十……哦不,一百两!这熙月楼的住宿费也不便宜,得五十两!等会儿白露给你送来的吃食我就不算钱了,总共一千一百五十两,拿钱来!”说罢便向凌霜摊手要钱。
凌霜愣住,她的钱早在黑店就被翠娘抢走,哪有银两?
她嗫嚅道:“我……没那么多钱……”
聂红绡原本抱着一丝希望,指望凌霜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见她这模样,知道没戏,生气道:“没钱?那你就得给我们峨眉派打杂,直到还清这笔账为止!别想跑,我会盯着你的!”她嘴上凶狠,眼底却闪过一丝同情,转身出门,嘀咕:“看来玉清丹是打水漂了……这趟渡江去少林,船票还得掏钱,命苦啊……”
不一会,白露送来一碗小米粥与几块松子酥,凌霜感激地吃下,体力稍复。
她抖了抖自己的低胸白衣,灰尘扑簌簌落下,胸口微露,略恢复的乳房让她稍减羞耻,强撑起身。
走下楼看到清月真人等人,行了一礼,说道:“前辈,我想先去趟镇南楼,给我的朋友报个平安…”
清月听闻凌霜欲往镇南楼,颔首道:“你伤势初愈,七七陪你去,路上小心。我听七七说你要暂时和我们同行。我们此行在南熙城停留,补充一些物资,明日一早便坐船渡江,北上少林。你们速去速回。”凌霜拜谢后,在聂红绡陪伴下离开。
……
南熙城镇南楼,霍灵瑶躺在床上,健美的娇躯盖着薄被,呆呆望着窗外,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苍白的肤色与空洞的眼神。
小青端着一碗粥,乞求道:“霍小姐,您吃点东西吧!李大人一定会把凌姑娘找回来的!”
霍灵瑶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道:“小青姑娘,其实你不用在这儿服侍我。醉春楼淫窟已破,你自由了,去寻自己的路吧……”
小青听罢,扑通跪下,泪流满面:“霍小姐,您救我逃离那淫窟,我无以为报!如今我家没了,亲人也都没了,就让我服侍您吧!求您别赶我走!”
霍灵瑶见她可怜,心一软,挥手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小青擦泪,默默退出,关上门,门外隐约传来她的低泣。
房内只剩霍灵瑶一人,她眼眶湿润,泪水滑落,喃喃道:“凌霜妹子,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了我……你若活不成,我哪有脸面再活下去……”
她忆起与凌霜的初遇——在翠娘的黑店里,凌霜意识模糊。
熙月楼上,她为凌霜分毒,柔软的唇贴相触的瞬间,温热而绝望;镇南楼内,凌霜柔声唤她“霍姐姐”;醉春楼密室,凌霜被榨乳折磨,雪白的娇躯悬于绞索,气息全无,她却无能为力。
好不容易逃出淫窟,凌霜却为了救她吸收了全部淫毒,生死不明……思念如刀,剜得她心头滴血,愧疚与绝望化作无法抑制的冲动。
回想起醉春楼里的情形。
霍灵瑶的娇躯微微颤抖,薄被下,健美的身躯散发热气,嫩穴湿润,乳头硬挺,淫毒虽被凌霜吸走,身体却铭记了那蚀骨的快感。
她咬唇,暗骂:“这淫荡的身体……毒已清,为何还如此不堪!”她既恨自己的堕落,又因凌霜的牺牲而自责,双手滑向胸口,隔着薄衫揉捏双乳,力道粗暴,似要惩罚这具背叛理智的肉体。
她的乳房坚挺饱满,乳头因淫毒后遗症异常敏感,指尖一触,如电流窜过,嫩穴涌出淫水,淌湿床单。
她低吟,羞耻与快感交织,脑海浮现凌霜在木驴上挣扎的画面,泪水滑落,嘶声道:“霜儿……你为我受尽折磨,我却在这……啊……”她狠狠拧住乳头,痛感化作更强烈的快感,娇躯弓起,淫水喷溅,床单湿了一片。
她喘息着,手指滑向腿间,拨开湿滑的嫩唇,揉捏肿胀的阴蒂,指甲掐入,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
霍灵瑶咬牙骂道:“这肮脏的身体,捏死你!不知霜儿为你而死……你还想要……啊!”她越是粗暴,快感越如潮水,嫩穴收缩,淫水如泉,脑海中凌霜的呻吟与自己的喘息交叠。
她手指猛地插入嫩穴,抽动间淫水四溅,香汗淋漓,健美的娇躯在床上扭动,宛如一头被欲望吞噬的雌兽。
她嘶吼:“霜儿,姐姐对不起你……我要你回来……”嫩穴痉挛,淫水狂喷,高潮将至,她几乎崩溃,泪水混着汗水,淌满脸颊.
就在此时,小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霍小姐,您看谁来了!”霍灵瑶猛地一震,快感被生生打断,嫩穴空虚地抽搐,淫水淌满大腿,她喘息未定,羞耻与懊恼涌上心头,忙拉过薄被掩住娇躯,低声道:“谁……谁来了……”
小青推门而入,笑靥如花,身后跟着一名低胸白衣女子,纱衣破旧,沾着灰尘,露出雪白的肩头与略恢复的乳房,清纯的面容带着几分虚弱,正是凌霜。
她望向霍灵瑶,眼中泪光闪烁,颤声道:
“霍姐姐,我回来了……”
……
镇南楼院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是李长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他面容憔悴,心如死灰。他一夜未眠,嗓子沙哑,双目布满血丝。
李长风一进院子,却见霍灵瑶正坐在院内喝茶,他勉强提起一丝精神,挤出笑意:“灵瑶,你终于肯出来走走,可是身体好些了?”
霍灵瑶神秘一笑,目光越过李长风,朝他身后瞥去。李长风正疑惑,忽闻身后传来熟悉的清音:“长风哥,我回来了……”
他猛地转身,不敢置信,凌霜俏生生站在院中,低胸白衣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清纯的面容带着虚弱的笑意。
李长风愣住,随即冲上前,紧紧抱住凌霜,声音激动得颤抖:“霜儿……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凌霜身子初愈,被李长风抱得有些难受,略恢复的乳房被挤压,传来一丝敏感的刺痛。
她轻锤李长风后背,嗔道:“咳,长风哥……你抱得我喘不过气……”
李长风猛然惊觉失态,忙松开手,脸颊微红,搓手道:“霜儿,抱歉……我……我太激动了……”
霍灵瑶掩嘴轻笑,走上前道:“长风哥昨晚疯了似的寻了你一夜,还找公孙太守强借了全城卫兵,整个南熙城都被他翻了个遍,现在看来精神倒还不错。”
凌霜听罢,心头一暖,望向李长风,柔声道:“长风哥,你找了我一夜啊……”她的眼眶微湿,泪光映着晨光,似一泓清泉。
李长风尴尬地咳了一声,脸更红了,挠头道:“凌姑娘你平安就好……今后有何打算?你可继续留在镇南楼,你们刚助我清理醉春楼的淫窟,我还没好好谢你……”他语气真挚,眼中满是关切。
凌霜叹了口气,低声道:“长风哥,我……欠了不少银子,这次来是和你们道别的……”
李长风一惊,急道:“什么,你要走?可你身子还很虚弱!你欠了多少钱?这几年我攒了些银子……”
话音未落,一个稚嫩却尖锐的声音插进来:“欠了一千一百五十两!”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院中一矮小身影坐在石桌旁,端着茶杯,虎牙闪亮,正是聂红绡。
她一袭青布长裙,高领长袖,绣着竹纹,端庄中透着狡黠。
李长风愣住,看向聂红绡,迟疑道:“额,小妹妹……”
凌霜忙拉他衣角,低声道:“长风哥,别叫她小妹妹……”
李长风急忙改口:“姑娘……凌姑娘怎么会欠这么多银子?”
聂红绡放下茶杯,叉腰道:“还不是为了救她!昨晚我们在城外发现她,奄奄一息,我师父清月真人用玉清丹救她性命,那可是价值一千两的至宝!师父还耗费真气替她驱毒,得买补品补回来,算她一百两!熙月楼住宿五十两!总共一千一百五十两!她没钱,就得给我们峨眉派打杂还债!”
李长风听完,脸微微一红,心想自己一月俸禄才三十五两,这几年省吃俭用,总共也才攒了四百两,远不够这巨款。
霍灵瑶站起身,豪气道:“不就一千多两银子嘛!我这就写信让我爹爹送来!霜儿,你别走!”
凌霜急忙摆手:“霍姐姐,长风哥,不能再麻烦你们了,我想过了,我愿随清月真人北上,干活还债,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还能增长阅历。今日来,就是与你们告别。明早我们便渡江赴少林。”
李长风闻言,有些失落,低声道:“是吗……清月真人是武林三大高手之一,你随她倒也安全。”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既要去少林,明早正巧有艘大船渡江北上,我与船主熟识,到时打个招呼,可多加关照,还能免去船票。”
聂红绡眼睛一亮,拍桌道:“免费的啊?李大人,那可一言为定!”她笑得像只小狐狸,心道:“省下船票钱,总算回点本!”
几人寒暄一阵,凌霜准备离开,李长风忽拉住她手腕,颤声道:“凌姑娘……你还会回来吗?”
凌霜回头,眼含泪水,柔声道:“等我还了钱,我就回镇南楼,与李大哥、霍姐姐一起生活……”
她的话轻如风,却在李长风心头掀起波澜,他喉头哽咽,点头道:“好……霜儿,我等你……”
……
次日清晨,南熙城码头江风猎猎,一艘大船停靠岸边,等待上船的乘客排成长龙。
清月一袭月白长袍,高领束腰,拂尘轻垂,端庄清丽,领着众人走向码头。
白露与白雪的淡青长袍严实,竹叶纹随风微动,聂红绡的竹纹长裙裹得严密,算盘晃荡,嘴里嘀咕着船票省下的银子。
凌霜一身低胸白衣,破旧沾尘,胸口微露,略恢复的乳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清纯与性感交织,引来路人侧目。
清月扫视人群,见人群中有身着黑衣的唐门弟子,青袍飘然的青城派道士,皱眉道:“唐门,青城派……看来各大门派都收到了慧空大师的邀请……”
一名身形肥胖的卫兵队长站在码头,正挨个检查登船的人,他满脸胡须,相貌丑陋,满嘴怨气:“下一个!快点,别磨蹭!”
他忽瞥见凌霜,性感的身段与清丽的面容让他精神一振,原本埋怨的表情舒展开来,露出猥琐的淫笑。
队长指着清月一行,大喊:“那边的几个女的,鬼鬼祟祟,过来接受检查!”
聂红绡闻言,四下张望,指着自己疑惑道:“啊,我们吗?”
队长不耐烦地吼道:“不是你们是谁!?鬼鬼祟祟,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不会是贩卖人口的吧,过来!”
聂红绡听到“小女孩”三字,气得不行,正要发作,清月拂尘轻摆,低声道:“七七,莫闹事,我们过去接受检查。”
队长打量这一行人,皆是美人,心生邪念,目光锁定最性感漂亮的凌霜,大声道:“你,过来!跟我去卫兵室,我要搜身!”
凌霜唯唯诺诺,低头跟上,队长领她进入卫兵室,偷偷锁门,淫笑道:“转过身,举起双手,趴在墙上,我要仔细搜身!”
凌霜无奈照做,双手举高,趴在粗糙的木墙上,低胸白衣紧贴娇躯,略恢复的乳房在纱衣下微颤,雪白的肩头与胸口曲线隐约露出。
队长“嘿嘿”一笑,走近她身后,肥厚的手掌猛地拍上凌霜的臀部,隔着纱裙揉捏,臀肉柔软弹嫩,触感如丝。
凌霜惊呼“啊”一声,娇躯一颤,却咬唇忍耐,心里担心:若得罪他,恐连累清月真人无法登船……
队长见她闭目忍耐,不敢反抗,笑得更猥琐,一手伸进裙摆,抚摸凌霜光滑白嫩的大腿,惊叹道:“这腿好滑,比绸缎还细!”另一手环过她的细腰,隔着薄纱抓住右乳,肆意揉捏。
凌霜的乳房刚恢复生机,敏感异常,大小恰好被队长粗糙的手掌包裹,乳头在指缝间硬挺,传来阵阵刺痛与快感。
她捂嘴呻吟,声音细碎,生怕传出引人注意,羞耻道:“不要揉……求你……”
队长淫笑道:“嘿嘿,这奶子是不是藏了东西?怎么摸着有粒硬硬的?”他用力捏住凌霜的乳头,揉搓拉扯,乳房在纱衣下变形,灰尘飞扬,露出更多雪白的乳肉。
凌霜忍不住娇呼:“啊……”她忙捂紧嘴,脸颊绯红,队长的挑逗唤醒了凌霜身体对淫毒的记忆,只见她嫩穴湿润,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浸湿裙摆。
颤声道:“别捏……那是……我的……”
“快说,藏了什么!”队长变本加厉,拇指碾磨乳头,另一手顺着大腿滑向腿间,拨开湿滑的嫩唇,指尖扣弄嫩穴,淫水“滋滋”作响。
凌霜爽得娇躯乱颤,双腿发软,倚着墙勉强站立,媚声道:“那是……我的乳头……求你别捏了……啊……好舒服……”她羞耻欲死,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发情,嫩穴收缩,淫水喷溅,淌满队长手掌。
队长笑得更淫荡:“嘿嘿,乳头被陌生人摸也硬,下面淌那么多水。说,你是不是妓女,这么淫荡!”
凌霜彻底失守,媚声附和:“啊……我是妓女……淫荡的妓女……”她的意识模糊,脑海浮现醉春楼密室的折磨,身体如坠欲海,恨不得队长继续蹂躏。
队长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可以征服凌霜这样极品的女人。
心道:“这女人如此淫荡,同行的几人应该也是骚货,那对双胞胎玩起来肯定带感!那女道长年纪不小,但风韵十足,奶子那么大,捏起来必爽!那小女孩…长大了也是美人……”
正意淫间,门外传来急促敲门声:“队长,快开门!”
队长兴致被打断,怒骂:“妈的,喊什么喊,老子搜身呢!”他放开凌霜,走向门前。
凌霜瘫跪在地,大口喘息,嫩穴空虚抽搐,淫水淌了一地,欲火未熄让她难受至极,羞耻与快感交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门外士兵慌道:“队长,李长风李大人来了,快开门!”
队长一惊,急忙开门,见李长风面带怒气,盯着他责问:“陈队长,外面排成长龙,你在里面干什么?!”
队长支吾:“我……搜查……”
李长风瞥向队长身后,却见凌霜跪地,李长风愣了一下,急忙冲进去扶起她,关切道:“凌姑娘,你没事吧?”他怒视队长:“陈队长,你都干了些什么!”
队长吓得跪下,求饶:“李大人,我只是例行搜身,没干啥啊!”
凌霜稍作恢复,心想还是不要节外生枝,脸红道:“李大哥,没事……他只是简单搜了下身,我可能是刚恢复,身子还弱,刚才一下头晕……”
队长忙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李长风狐疑地瞪他一眼,并未深究,取出令牌,厉声道:“这几位是镇南楼贵客,上船后安排最好房间!”
“得令!”队长不敢抬头,接过令牌,朝身后士兵喊:“没听见李大人的话?放行,好生招待贵客!”
李长风扶着凌霜,自责道:“抱歉,我来晚了。对了,这是在醉春楼搜到的,应是你的。”
他取出“霜影剑”,剑鞘精致,寒光隐现。凌霜惊喜接过,抚摸剑身,感激道:“谢李大哥,这是师父留我的佩剑,我以为再也拿不回了!”
“喂,凌姑娘,快点啦!”聂红绡的声音从码头传来,凌霜回头,见清月等人已登船,正等她。
凌霜望向李长风,两人相视片刻,李长风叹一口气,率先开口:“去吧,凌姑娘,船上我已打点好,尽可放心。到了江北,就不是烈阳门势力范围了,要多加小心。”
凌霜点头,眼中泪光闪烁:“嗯,李大哥,我很快会回来!”她快步跟上清月等人,破旧的低胸白衣随风轻扬,曼妙身姿在码头渐远。
李长风立于码头,凝视凌霜背影,江风吹乱他的发丝,心头涌起莫名悸动。他知道,自己的心,从此只属于凌霜。
贴主:留立于2025_05_25 3:55:4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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