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片刺耳的摩擦声从身后袭来,青年下意识地转头,半挂货车的两个车灯发出着足以映在视网膜深处的光亮,清秀的脸蛋上出现如针扎一般刺痛的应激反应提醒着青年现状的危急,但却丝毫没有留给青年躲开的时间。
毫无疑问,青年的身体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落地。
“就这样……结束了啊。”
这是青年快要被撞时的想法,没有对死亡的敬畏与恐惧,而是一种释然。
青年本身就带着或多或少的轻生念头,而父母、仅有的几个朋友成了青年最后的挂念,或许是不想让他们伤心、不想让他们失望,便用力拉起捆住自己的风筝线。
而现在,自己已经尽力做好一切了,只是运气不好罢了,也不会被人指责,被人提起也只会说,那是一个认真工作,努力生活却时运不济的可怜虫。
“但……果然还是好疼,好难受。”
连蜷缩起身子都做不到,全身的剧烈疼痛让青年分不清具体来着何处,嘴中的血腥味,越发昏暗的视野,直到最后停下呼吸。
夜晚雷雨大作,三位带着兜帽的黑袍人分别站在古老祭坛的三个方位,嘴中吟唱着生涩难懂的咒语。
奇异的光彩在祭坛中央逐渐由虚凝实,化作一名拥有绝美容颜的少女,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侧躺在地面上,最后身上冒出一对猫耳和一条被少女抱在怀里的毛茸茸大尾巴。
称得上繁琐华丽的宫廷裙装套在少女身上,嘴角溢着鲜血,带着格外微弱的呼吸,显然易见少女的状态格外不好。
与此同时在大陆的另一边,被称为边境黑棘刺公爵的亚德文·黑棘·德拉克意外地看着空荡的法阵中央,重新检查起符文是否正确,然后再次启动法阵。
魔力波动不成规律无法成型,失败了。
亚德文头痛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拿起最近翻了几百来遍的古魔法书。
第一次启动是成功的,成功选取到目标对象并开始定向传送,第二次连目标对象都没找到更别说后续过程了。
亚德文脑海里隐约有了个猜想,重新修改了法阵选取目标的范围,改成了“当前世界。”
法阵启动成功,魔力开始聚集共鸣,还没来得及高兴魔力就猛地炸开,消散在空气之中。
这种表现,是被人截胡了吧,还加上了反制魔法,感觉有些麻烦了。
“砰,砰,砰。”
门扉被轻敲三下,紧跟其后的就是推门声和女仆清脆的嗓音。
“主人,陛下又派人来催婚了。”
“我知道了。”
亚德文放下书从椅子上站起,看向自己的这位穿着及膝黑白荷叶边裙的贴身女仆——伊瑟拉,微微颔首然后朝外走去。
“亚德文阁下,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我可不太高兴,洛加斯,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
亚德文说着还是跟洛加斯握了下手。
“陛下对阁下的婚姻格外重视,不然也不会派我一直来打扰阁下了。”
“哦,那这次又是来说哪位小姐的好话,上次是亲王的女儿,上上次是侯爵的女儿,这次又是哪位?别给我说是陛下的。”
洛加斯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口。
“额……阁下果然聪明,陛下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温柔贤惠善解人意,二女儿知书达理见识渊博,小……女儿乖巧可爱,就是太小了点,不过要是阁下想的话,陛下估计也会答应。”
说到最后洛加斯有些停顿,但这也是陛下的意思自己只管传达,小女儿确实有些小了才14岁。
“虽然我都没兴趣。”
亚德文喃喃低语一句然后提高音量。
“我就不为难你了洛加斯,回去给陛下说,婚姻是需要有感情基础的,我需要跟她们接触接触再下定论。”
“那阁下什么时候有空,我也好向陛下传达定好时间。”
“就后天吧,我想先去见见小公主。”
打发走了陛下派来的使臣,叫上贴身女仆伊瑟拉,走去客厅准备吩咐些事情。
是的,亚德文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异世界人,而是从一个叫蓝星的地方穿越而来,那是在十年前的事。
当时穿越来的亚德文还只是一位无业游民或者说黑户,既不是魂穿也不是转生,就是原身穿越,只不过在世界法则的影响下稍微改变了一下外貌以符合本地的世界观。
花费十年时间成为公爵,最早的三年在冒险者公会里摸爬滚打,时不时也接些雇佣兵的活,再往后的四年由于在边境不断与猫族有军事摩擦便决定参军,在立下大大小小的功勋后被封为男爵,最后的三年也是升为公爵最为重要的三年。
上一任边境公爵暗中投靠异族,与帝国边境所接壤的猫族、犬族、其他兽人部落与精灵一族同时发难,在叛变边境公爵的里应外合之下,长驱直入直指腹地。
各各地方的消息联通几乎全部被切断,亚德文凭借七阶的魔法师和白银位阶,以男爵的身份吸收散落的兵团,逐渐发展出自己的势力。
虽然亚德文并没有什么抵御外敌收复失地的想法,但却在客观事实上为帝国的起兵反攻争取了至关重要的缓冲时间。
主要活动范围在边境上的亚德文,像是一把巨剑截断了主力兵团的后勤补给线,始料未及的发展让异族联兵不得不调转马头,去解决位于后方的大麻烦。
与此同时王国也开始重整军队进行反攻,一时间异族联军竟被前后夹击困在包围圈中,后来似乎是因为亚德文犯了一个极其白痴的问题,异族主力联军被放虎归山。
战争结束修养生息,王都的众人虽然对亚德文放虎归山颇有微词,但按功行赏还是将亚德文封为公爵,顶替掉原来的边境公爵。
作为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又是因为封地的特殊性,自己周遭都快被渗透成筛子了。
一想到这些,走在路上的亚德文就有些头痛地揉着太阳穴。
这政治联姻也是,想尽快把自己拉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以方便控制,前两次人选的父亲分别都是两派的骨干人物,虽然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掉了,以表达自己不想站队的想法。
但那坐在王座上的老头子好像不高兴了,你不想站队我就逼你站队,把自己女儿拿出来联姻。
而作为国王的女儿本身就带有政治属性,本身就是各派拉拢的对象,而现在这个情形,那几个女儿都快默许是哪哪个派别的了,自己再去横叉一手不是故意跟人作对吗?
如果选了一个结婚,加入了她背后的势力还好,不加入就会被这个背后的势力推进与之对立的势力,反正总有一个位置适合自己。
要是不结婚选择拒绝的话,鬼知道那个老头子会又找自己什么麻烦,以什么“连公主殿下都看不上”或者类似什么什么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要选小公主,还不是因为她还很小,比起她那两个姐姐,相对来说政治色彩不浓厚。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强,自己现在就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地位,现在自己是八阶魔法师白银位阶,魔法师总共分为十个位阶,而白银位阶指的是身体的强度,比起魔法更偏向于淬炼肉体,肉体强度的评判指标。
自己八阶的实力虽然够高但不顶尖,帝国现存五位九阶魔法师,魔法师协会、两个对立的派系分别各有一个,皇家手里则有着两个,整个帝国八阶魔法师更是有十多个。
要是说自己实力不行就算了,心甘情愿地黏上错综复杂的蛛网,但偏偏实力还不错,心不甘情不愿,还有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作为穿越者其实还是比起土着有着更好的魔法待遇,对上一个九阶魔法师还可以牵制一下,对上两个就完全没办法了。
至于为什么可以牵制一位九阶魔法师,是因为作为穿越者的亚德文,同阶的魔法可以瞬发,只有比自己高阶的魔法才需要吟唱,而且吟唱时间也比原住民短。
但作为原住民,只有比自己位阶低的魔法可以瞬发。
除此之外,作为人族虽然对全魔法元素都有适应性,但却失去了对某一元素魔法的高适应性,而作为穿越者的亚德文则在全适应性下对空间系魔法具有高适应性。
走到客厅,亚德文长呼一口气,让身体放松下来坐在沙发上,轻呼了一声伊瑟拉。
伊瑟拉便一如既往地在亚德文面前跪下,挨个解开大衣前的秘银材质的纽扣,解开腰间的腰带,用嘴叼开裤头,熟练地将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包进口腔,再感受着肉棒在嘴里逐渐勃起,顶在嘴底让伊瑟拉不得不向上抬头,最后也就只能堪堪包裹住半个硕大的棒身。
日复一日,夜以继日的调教已然让伊瑟拉的三个肉穴完美贴合了亚德文的肉棒,细心精巧的侍奉让亚德文很是舒心地将后背靠在沙发上,顺着伊瑟拉的秀发轻抚。
“伊瑟拉。”
“咕叽……咕叽……嗯哼~。”
淫荡的水声不断在伊瑟拉口中响起,听见主人的呼喊,轻哼一声眼眸上看想抬起头却在感受到主人轻抵在后脑勺的大手后,又顺从地把头垂的更低,尽力把肉棒往咽喉里吞。
“不用回答,伊瑟拉,只用听我说就行了。”
“再过些时间,你去给【荆棘草】传个话,需要找个人。”
“一位猫族的少女,具体长相的话,水灵灵的大眼睛,可爱的小脸蛋,还有能一手满满握住的乳峰,还有……”
“诶伊瑟拉,别咬,别用牙齿,把牙齿收起来。”
亚德文倒吸一口凉气,又赶紧像顺毛一般摸着伊瑟拉的头,直到温软滑顺的触感重新传来。
就正常来说,女仆可不敢如此对待主人,而这也是亚德文对伊瑟拉有些过于宠溺了,宠溺的不像是对待女仆。
“我等会儿还是给你拿张画像,再传给【荆棘草】吧。”
亚德文微闭上双眼享受起伊瑟拉尽心尽力的侍奉,脑海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荆棘草】是自己在五年前,还不是公爵的时候,亲手组办的情报组织,也是这个时候赶在被奴隶贩子抓住之前救下了现在的贴身女仆伊瑟拉,并将其作为【荆棘草】的首脑培养。
肉棒越发兴奋的跳动,把亚德文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伊瑟拉纤细的脖颈出现明显的凸起,紧绷收缩的喉道带来强烈的包裹感,为了模拟交合时的刺激,伊瑟拉大幅度快速地摆动着头,将龟头退至口腔再一口气吞进咽喉深处,红润的嘴唇也一同压在肉棒根部,以此往复直到射精。
秀首被牢牢按在胯下,在咽喉深处爆发出一串串浓精。
“咕噜……咕噜……咕噜……”
夹在吞咽的淫荡水声,做着吞咽行为的喉道,层层递进一遍又一遍地收缩,如真空般地压榨着马眼中的精华。
按压在后脑勺的力量消失不见,伊瑟拉缓缓抬起头,张开嘴活动小巧的香舌,展示着空无一物的口腔,然后重新在亚德文面前站起,用手帕擦去嘴角的白浊和毛发,再次做回那个面色冷淡毫无表情的女仆。
只不过满是情欲的双眸和隐藏于脸蛋之下的红晕,揭示着伊瑟拉内心远远没有表面那样平静。
“伊瑟拉别总是板着个脸嘛,偶尔也可以向我撒撒娇,还有刚才你是吃醋了吗?”
“不敢,我只是主人的女仆。”
是很标准的回答,但是眼瞳里的情欲和藏在更深处的情感却作不了假。
伊瑟拉被自己救下的时候还只有13岁,虽然不活泼,但是会赖在自己怀里不走会像只树懒挂在自己身上,更是时不时地撒娇卖萌求抱抱。
自从后来说要当自己的女仆,在女仆长那里进修过后就只会板着个脸做着冷淡的表情,齐腰长发也变成了干练飒爽的短发,但是后来却反而成了情趣,每当连续的操弄让伊瑟拉神色崩坏不能自己时,前后的反差感便让自己感到欲罢不能。
刚成为女仆的那时候也还没有发生关系,自己还给伊瑟拉说过,如果不习惯的话也可以不用当了,成为自己的妹妹也可以,但伊瑟拉还是没有答应,依旧坚持着做自己的女仆。
伊瑟拉当初的转变只是来源于女仆长的一次谈话,一无所有的自己,被父母卖给奴隶贩子的路上快要被抓住却被主人救下的自己,门不当户不对的自己。
总之女仆长她说的很对,这样的自己居然还妄想着成为拥有大好前提的主人的妻子,至于为什么不想以妹妹的身份待在主人身边,除开心中的自卑以外,还有就是妹妹长大后会嫁给别人,而自己只想待在主人身边。
在认真完成了女仆长教授的课程后,便抱着为主人奉献出一切的信念,不过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先献出的居然是身体,当时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才会想着去夜袭主人。
也因此成为了贴身女仆,还被主人亲身教导魔法,或许是长时间独占着主人的宠爱让自己产生了一种,以后自己也可以独占主人的错觉,在主人让自己去找其他女性的时候,夸赞其他女性的时候,自己会醋意横生,明明自己只是主人的女仆而已。
在重新为自己划定好界限之后,伊瑟拉只是期望着未来的夫人可以不要把自己从主人身边赶走,这就是伊瑟拉的心愿了。
亚德文把伊瑟拉揽进怀里,伊瑟拉也没有抵触安安静静地躺在怀里,冷淡的俏脸上红晕更甚。
“嗯?怎么了?是生气了吗?”
“伊瑟拉不敢。”
刚说完,亚德文就俯下身夺走了红润小嘴的说话能力,宽大的石头撬开牙关,捉住了那无处躲闪的香舌交融纠缠在一起,明明在侍奉时灵活无比,现在却只能称之为笨拙。
在伊瑟拉起身的时候就为自己的口腔里释放了一发清洁术,所以现在也不会存在什么异味,而且伊瑟拉可也是五阶的魔法师。
亚德文起开身,两人嘴唇之间拉起一条晶莹的丝线然后乍然断裂,伊瑟拉的呼吸变得沉重,带上了明显的喘息。
伊瑟拉睁着因情欲而水润无比的双眸望着亚德文,冷淡的表情有了变化却又马上维持回去。
伊瑟拉双手提起及膝黑白荷叶边裙的裙摆,慢慢拉至腰间,露出绞紧并拢的修长洁白的大腿,似乎是害羞一般,把脸蛋偏向一侧。
朱唇微张,然后便是满是情欲的语气和淫荡的话语。
“主……人,我想要了~。”
明明表情还是一片淡然冰冷,相比之下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没有结束,小手将最为贴身的私密衣物退至膝盖周围,露出光滑圆润的穴口,又像是引导一般捉住亚德文的手指,轻轻按压在穴口陷进蜜缝,让手指上满是湿意。
伊瑟拉这一切表现都要归功与亚德文时不时的调教,可所谓既能干,又能干事。
亚德文满意地将修长的中指送进蜜穴,感受到异物的进入,腔肉迫不及待地收缩缠绕上去,发觉不是那个滚烫的大家伙后,就失望地分泌起更多的汁水。
手指略微弯曲被猛地拔出,甚至让蜜穴没来得及闭拢,就被带出一大滩汁水,落在地面发出羞人的嘀嗒水声。
“今天的反应不错,伊瑟拉。”
“主~哈啊~人,请别逗弄伊瑟拉了~下面好痒~。”
直到现在伊瑟拉甚至还在维持着清冷的表情。
亚德文把伊瑟拉在自己腿上面对着扶正,随着相比之下娇小的身体的自由落体,滚烫硕大的肉棒一口气顶在腔穴底部,伊瑟拉发出一声深深的长吟,突然的刺激让身体下意识的反弓起展示着完美的身体弧线,身体再是软趴趴地朝前倒去靠在亚德文的肩膀上。
因各种训练而粗糙的双手握在纤细的腰间,固定位置的同时发力按在娇嫩的肌肤上,压出手印形状的红痕,开始上下套弄。
在激烈的冲刺耕耘中,被冲撞打得支离破碎的甜美呻吟越发大声,双手再也无法抱住对方而是无力地吹在腿边,一次又一次足以舒爽到晕眩的高潮不断刺激着伊瑟拉,再也无法顾及表情管理之后,那如同被烧坏大脑般的崩坏下流表情终于显露在外。
被穴肉服侍满意的肉棒,终于开始急促的跳动,最后猛地一撞抵在宫口,滚烫的浓精便汹涌而出,让伊瑟拉的小腹微微鼓起并还在变大,伊瑟拉已经在一次次绝顶中昏了过去,只剩下蜜穴里的腔肉还在尽责尽力地收缩阭吸着自己最爱吃的食物。
把肉棒从伊瑟拉体内抽出,又带着恶趣味在穴口施下魔法,将精液堵住穴内让小腹鼓起微妙的弧度。
再为伊瑟拉打上清醒魔法,因昏迷而躲避的快感此时再次浮现,伊瑟拉紧绷起身体在亚德文面前自顾自地又一次次开始高潮,由于被堵塞的穴口,汁水得不到排出反而让小腹越发鼓起。
肉体的欢愉已经结束,伊瑟拉忍耐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颤抖的双腿努力保持平衡站在亚德文面前。
然后记下主人的空中以魔法浮现出的猫族少女的容貌,再挺着被主人灌满精液而鼓涨起的肚子去向【荆棘草】传递消息。
伊瑟拉颤颤巍巍地朝门口走去,回到自己房间换上标准规格能拖至脚裸的女仆长裙后,才出门去【荆棘草】的联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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